谋字端盏,遣词造句,眸里行舟,思绪扬帆。在三月看过古城容颜,也在四月去等待那场盛大的开幕。唐帝国的盛世跌落在历史的尘烟中,一朝走进长安,是否就能读懂千年?崔护的桃花还是旧时的艳,唐诗里的曲江流饮,在一页泛黄的素笺里被世人反复地吟哦。捧起一卷古老的诗词,伴脚下 的远行跨越千年来可以逾越的山水。那一天,慈恩寺的篱笆上也有一株相似的桃花,褐色的枝头悬挂饱满的叠瓣,千红灼灼。翻阅春天的影像,笑靥在踏青的...
“爬杈”,是我老家对于蝉的幼虫的称呼。老家人称呼完成了蜕变的“蝉”叫“嘟了”,而没经蜕变的蝉,我们就叫它“爬杈”。“爬杈”是根据老家人的发音转写的,无法保证写得是否正确。只是我想,那“爬杈”只要钻出地面,为了完成自己宿命的蜕变,它第一件事注定就是往树杈上爬,因此,写做“爬杈”也未尝不可。残存在记忆中的苦涩的童年里,“爬杈”是和有趣联系在一起的。少时,每至初夏的傍晚,村里的男女老少几乎全部出动,....
古人的雅致是多方面的,哪怕是寻常小事也会搞得很不寻常。当然,古人也很会矫情,真是要耍起来的时候,绝对比现代人厉害得多。不过,古人的雅致体现在生活的细节当中,所以在表达矫情时,男女表达方式大不相同。男的往往大大咧咧,女人却很心细,自然在耍矫情方面很讲究情调,既含蓄又到位,既大胆又很讲分寸。宋代的男词人在青楼胡混过的名家为数不少,个个都是情种,个个都矫情十足,柳永、周邦彦如此,秦观、晏小山也都在词....
自从有了女儿,我的生活重心便有所转移。俗话说:“母女连心”,我的兴趣爱好也随之演变。记得女儿小时候特别喜欢恐龙,刚刚学写字时,除了自己的名字,竟能写出“霸王龙”、“剑龙”、“三角龙”等恐龙的名字。说真的,那时我对恐龙没有好感,正如西方所定义的——“恐怖的蜥蜴”,看到恐龙的图片和玩具就觉得吓人,可女儿偏偏喜欢。记得一次在生活区门口她看上了一尊超大的霸王龙玩具,张牙舞爪很是狰狞。她不哭不闹,更不撒....
母亲助学金的发展得益于很多力量的汇聚,比如刘肖,我视为兄长、前辈、偶像,更当作挚友的《教育时报》总编,一位掞藻飞声、落笔温暖的作家,更是为我们助学金默默奉献了6年的资助人。拖了一年的采访与刘肖结识,缘于一场关于助学金的采访约定。2009年5月,从某报获悉母亲助学金活动,他在我的博客留言,想要从无私“母爱”角度帮助我们宣传助学金,让更多人了解并加入进来。我是一个把媒体报道看成双刃剑的人,因此,对于采访....
1979年暑夏的一天下午,我正在生产队的地里干活,班主任老师骑着他那半旧的自行车,春风满面地找到了我,一张河南大学(时称河南师范大学)的录取通知书递到我的手中。当时我简直是在做梦,我终于脱离了面朝土地背朝天的日子,可以到城里上大学、吃商品粮了,其内心的喜悦之情自然是难以形容,只感到那天晚上天上的星星特别多特别亮。我被大学录取的消息,就像长了翅膀一样,在方圆十里八村顿时传扬开来。毕竟,我是“文革”结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