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褪残红青杏小。燕子飞时,绿水人家绕。枝上柳绵吹又少。天涯何处无芳草。墙里秋千墙外道。墙外行人,墙里佳人笑。笑渐不闻声渐悄。多情却被无情恼。《词林纪事》云:“子瞻在惠州,与朝云闲坐。时青女初至,落木萧萧,凄然有悲秋之意。命朝云把大白,唱‘花褪残红’,朝云歌喉将转,泪满衣襟。子瞻诘其故,答曰‘奴所不能歌者,是“枝上柳绵吹又少。天涯何处无芳草”也!’子瞻幡然大笑曰:‘是吾正悲秋,而汝又伤春矣。’遂....
随风潜入夜,雨丝密密地斜织着。轻盈,翩然被风吹起,落在房顶上,慢慢汇聚成一股股细流,沿着屋檐滴滴答答地坠落。黑夜拉长了此起彼伏的落雨声,点滴到天明。雨在春天是最寻常的,有时,细雨能持续两三天。“春雨惊春清谷天”,二十四节气中,雨水、惊蛰、清明、谷雨无不与水有关。随着雨水而至,“东风既解冻,则散而为雨矣”,洗去冬季留下的凛冽。隆隆春雷伴春雨,蛰虫惊醒,惊蛰分三候:一候桃始华;二候仓庚鸣;三候鹰化....
前几天和妈妈打电话,没说几句就问我什么时候回家,好像我们每次通话都会避不开这个话题。其实大多数时候,在外久了是不会想家的,我们每天都在忙着各自的生活,甚至连想家这件事都忘记了。正当我习惯性地回答还不知道的时候,她在那边嘀咕了声:“家里的槐花开了,你要回来吃吗?”这一刻就好像味蕾一下子被刺激到了,槐花的清香穿过屏幕飘到我身边,想家的开关一下子被打开了。想家是一种很奇妙的情绪,我们在开心的时候往往....
一片水花旋进伤逝的苦水,宓妃清澈的眼光最后对一次满月的柔波,一声长叹,风流云散。想来上一世步履太快,这一世但愿落得圆满。不知何人何情,心生顾盼……黄初三年,我步涉洛川。这一路,背伊阙,越轩辕,经通谷,登景山。远行必牵心累。蓦地情思恍惚,清江之上,我见你长发轻扬。若惊鸿在世,华耀菊松,移步则青云蔽月,转身即流风回雪。我穷尽一生凄凉的词汇,写不尽你入我心怀的柔美,目光流转于你四周八维,一腔痴情狠狠....
某个无星无月的晚上,我和朋友踱在回公寓的路上。行至半途,雨无声地落了下来,并且执着地下个不停。海子的诗句,忽然于雨声中强烈地摇撼着我的心:我请求熄灭/生铁的光、爱人的光和阳光/我请求下雨 /我请求 /在夜里死去……这才想到,距离诗人海子辞世已经30年了。即便选择了死亡,诗人的命运依然在身后追索着他:他的诗歌被模仿,他的人生被立传,他的名字成为了一个符号、一种理想甚至一份固恋。在一场电视台的春节晚会上,....
它们是南极的舞者,是海洋的孩子,任世界怎样,始终不停下自己的舞步。“啪”的几声,几位舞者先后从海的怀抱里跃了出来。他们默默地站在那里,伸长了脖子,极力的想要看尽他们这次旅行的地方。奥默克是帝企鹅的栖息地,在夏季,它可以用太阳的热情亲吻你;在冬季,它可以用不间断的暴风雪去袭击你。这里会是爱情的天堂,会是新生命出生的伊甸园,当然也会是数不尽的生命的墓地。温暖的落日,橙红色的余晖洒在了这里的每一片雪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