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路经仁和小区门口,总会忍不住抬头往老杨家住的楼上瞅一眼。灯亮着,便是老杨在家;灯没亮,便是老杨还没回。而每一次灯亮着的时候,我就会隐隐觉得,老杨定是在阳台看书。老杨非常爱看书,文学、历史、哲学、宗教、教育,均有涉猎。藏书也有很多,据说老杨书房里有数万册藏书,那简直就是个小型图书馆了。所以,在我眼里,老杨是一个颇有学问的年轻学者。2015年9月,老杨成了我的导师,我则成了老杨的学生。其实在我的脑海...
南方的春天,湿且冷。点点的雨淅沥沥的往下掉,好像从阿婆布袋里漏出的白芝麻。春桃斜依着大门,坐在门槛上,低头看着屋前的泥路 雨水从屋檐上一点一点的往下掉,在门口砸出了一排整整齐齐的水洼。阿婆就是这时候过来的,披着件旧蓑衣,里边套了件红灰相间的夹袄。出门时太急忘了拿斗笠,阿婆的头发像雨中的婆婆丁,细细的茸毛上结了许多晶莹的水珠。春桃急忙走过去,接过阿婆的竹篮,搀着阿婆快走了两步,进了堂屋。春桃放下竹...
出生于新时代的我并不是毛主席的超级粉。我对于他的崇拜,缘于我的家人。细细回想,上次读到他的诗词还是在中学时代,课本里的那篇《沁园春·雪》是我们的必背题目。战争、长征这些词似乎离我们很远,只记得爷爷以前是军人,有一只破破的军用水壶,但他从未跟我讲过当兵的事情。 小时候,每年12月26日,爷爷、奶奶过生日,有大大的蛋糕吃,我自然是十分开心的。一次,我仰着满是奶油的脸,用略带羡慕的眼神看着奶奶,问她...
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存在过一个叫史铁生的人,如果我没有在惊慌失措的时候翻开他的文字,地坛对我来说,可能就和北京市别的大大小小的公园没什么区别。 地坛不大,外地人进门要收两块门票钱。那张史铁生年轻时照片里的大门早已不复存在,新大门高大,五脊六兽,富丽堂皇。 它被不能理解它的人肆意雕琢。它的老墙正在被刷成晃眼的红色,地上有沙土堆,墙上有脚手架;曲折的游廊尽头砌上了带棋盘的石桌;有一大片树林被....
从前,就个人而言,我不太愿意走近,亦或是走进鲁迅先生的世界。我觉得,他的世界,距离我太远,或者是我自己根本不愿走近,因为自己配不上那份深刻。与其支离破碎、南辕北辙地理解,我宁愿将它静静安放,在我心里,有一个位置,带着敬畏,守候。而现在,我的心,在一个对的时间,与鲁迅先生相遇,先生已逝,遗风犹存。 先生曾说,“所谓回忆者,虽说可以使人欢欣,有时也不免使人寂寞,使精神的丝缕还牵着已逝的寂寞的....
书桌的抽屉已坏了多日,既拉不开,也关不上,只好请来师傅修理。在整理抽屉时,无意间发现了他写给我的“情书”。要说我们俩住在一个城市,根本没有鸿雁传书的必要,只因我外出学习三个礼拜,便有了这难得的“情书”。透过这少有的“情书”,感受到的是我们曾经的过往和温馨。“走时你一定还在心里怨我,这个没良心的,无情无义的。”“在车站你要我给你写信,多用点好听的词句。我觉得最好听的莫过于感情的真实流露。”“你是....